阿域

冷坑驻守军

【番外】传说级SSSR和那只SR的阴阳寮爱情故事【中下】


  第二天的晚上他给勇利讲了一晚的故事。
  天亮的时候,胜生勇利抓住他的衣袖,“你真的是那个SSSR吗?你是那个维克托·尼基福罗夫?”
  即使他已经猜想到了,但是还是要那人的确切回答他才能真正确认。
  那可是传说中的…
    “勇利我可是给你讲了一晚上的故事诶´<_`…”维克托心塞塞的,“你的重点在哪啊?”
  “……”小孩子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红棕色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充满了好奇,“你就先告诉我好不好?”
【系统】: 恭喜维克托正式败于胜生勇利萌化攻势之下!
  “对了啦。”银发少年撇了撇嘴,“我就是那个SSSR啦。”
  勇利:“……哇呜!”
  他惊喜地叫了一声,把头埋进枕头里。
  “…嘿!”维克托可不能看着他就这样闷死自己,伸手抢过他的枕头,抱在怀里警备地看着他,“你干嘛呢?!”
  胜生勇利端正跪坐着,头发蓬松卷翘,和服也松松垮垮的,眼睛却十分精神,它们充分地说明主人的兴奋。
  “你真的是维克托·尼基福罗夫?!”小孩子压抑不住自己了,兴奋地叫出来,“天哪,你真的是…!”
  侧躺在床上的维克托撑腮点点头,发质极好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披散在床面,“嗯嗯,然后呢?”
  然后?
  小孩子的动作僵了僵。
  然后,维克托·尼基福罗夫就在这里,他还能当着本人说什么?!
  “不不不不没什么!”
  羞耻到脸瞬间红透,他鸵鸟式地把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,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  但是隔着被子,他仍能听见维克托开朗的笑声。
  “你真是太可爱了!”维克托扯开他的被子挖他出来,笑弯了眼睛对他说,“今天带你去看风景好不好?”

  “什么嘛,维克托原来你利用我是为了这么一个废物吗?!”
  第三天晚上,当穿着华丽贵重衣袍的SSSR眉梢带笑继续纠缠着山下阴阳寮的年幼式神,而小孩子状态的胜生勇利一脸自暴自弃无所畏惧时,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团子…
  一个皮肤雪白雪白的,穿着一袭黑色虎鬼衣的、有着一头垂肩金发的幼儿。
  被迫拥在怀里的胜生勇利眼睛亮了亮, “这位妹妹好漂亮…”
  “啊!?”
 金发幼儿身上杀气豁然迸发,脚下一点向他冲来,眼神凌厉,“你说什么,废物。”
   阶级过大的差距的威压加身。冷汗不受控制地自额头渗出染湿了耳边的发丝,胜生勇利手上悄悄地摸进枕头下,指尖微微夹住了符纸。
    一有不对劲,他立马出手。
  阿妈曾凝视他的眼睛叮嘱他,“记住,勇利。这个世界很危险,只有你自己的安全才是最最重要的。”
  没有什么比自己的生命重要、吗?
  他死死盯着幼儿横冲过来时举起的手,那里正有一个青紫色的光团凝聚着,即使还没发射出来也弥漫着凝重的恐怖感。藏在枕头下的指尖猛然捏紧了符咒。
  “好了好了~”
  间接引起事端的罪魁祸首咧着爱心嘴心情很好地拦住了事情的发展,手伸出握住幼儿的手逼散了他的攻击,并使用法术使他漂浮起来,“尤里还真是不听话,怎么还是穿着那件一点品味都没有的衣服呢?”
  维克托佯装痛心疾首地摇头叹息,仿佛是真的为幼儿的审美感到心疼。
  “我的事不用你管!!”气急败坏的幼儿捏紧了他的手,对着漂浮在空中的感觉又害怕又生气,咬牙切齿地喊叫,“快放我下来你这混蛋!”
  “尤里什么时候冷静下来我就放你下来~”今天穿着黑色绣银鹤长袍的青年眨了眨蓝色的瞳目,另一只手拍拍怀里勇利的手以表安慰,“你吓到小可爱了。”
  “不过一个废物罢了!”尤里撇头呸了一声,“凭什么我要道歉?而且也是他先惹我,到底是谁不对?”
  “……”勇利用力抿了抿唇,低下了头,垂下来的额发遮住了小孩子的表情。
  然而应该安慰他的维克托此时什么话都没说。
  “跟我回去吧,维克托。”浮在半空的幼儿用碧色的眼睛凝视着他,“相信我,你不想知道雅科夫知道你消失的原因而导致发怒的后果。”
  胜生勇利抬起了头,看到了维克托摸着下巴深思的表情。他银色的长发垂落在怀里黑发小孩子的手上。
  “要是你舍不得那边的那个废物,那让我们来打一架吧。”
  “如果我赢了,你就跟我回去。”尤里开口怒道,幼儿的声音清脆而带着凶意,“我要让你知道,你所说的小可爱根本没有你珍视的资本。”
  “可是在这里伸展不开…”
  “那到外面!”幼儿眯起了眼睛。
  在维克托犹豫不决的时刻,胜生勇利握着他的手,轻轻地点了点头,表情坚毅。

  已经注定了的,有些人的夜晚是痛苦的。
  “唔…”
  当勇利又一次被撞飞,滚落在沙砾遍地的时候,他已是满身伤痕,手臂和大腿处的血色已经染湿了周围的布料,就连月光都照不出他身上流血的地方有多少处。撑着地面的手还是抖的,痛感满身,但他还是咬着牙挣扎着站起来。
  追到他面前手臂只伤了一点儿的幼儿高高举起了手,看样子还想再来一个暴击,在一旁等待的维克托瞬间出现挡在伤痕累累的孩子面前,握住了他的手臂,轻声道:“够了。”
  “哼。”幼儿挥开他的手退后一步,斜着眼睛瞪了他一眼顺手抖了抖自己心爱的虎鬼服上沾染的灰尘,“你看到了吧。”
  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  维克托面无波动地应了一声,转身蹲下,贵重衣物落地也毫无在意,只是为了那几天的陪伴。“勇利。”他摸摸孩子的头,“再见了。”
    胜生勇利努力抬起头,即使身上痛到无法言语,但他还是想看见那人的容颜。可惜的是维克托背对着月光,他看不到那人的神色,只看到衣服上渡着月光而闪闪发亮的银色绣线。
  亮得他眼睛有点疼,有酸涩的感觉凝聚在眼眶。
  “我还能见得到你吗?”小孩子颤声道,死死地抓住那一角黑色的衣袖,“你还愿意给我讲故事、带我去看外面的景色吗?”他不得不停下来喘了一口气,因为伤口太痛了他的表情像是抓到了最后的救赎那种带血的希望,“我是说,要是我能打败他…我还能见得到你吗?”
  “……”
  维克托没有说话,他只是轻轻的为了整理了小孩子身上不再整洁的和服。
  然后,他起身了,踏着月光走远了。
  “喂。”反但是那个打伤他的幼儿蹲下身来,拿着了一个小盒子,扭过头强硬塞到他手里,“快吃…还有,对不起。”
  然后,他也走了,在黑夜月辉中跟上那位大人的步伐。
  只剩下他一个。
  从来都只有他一个。
  胜生勇利握着那个精致的盒子握到手上的伤再度渗血,眼眶发红。
  那位神圣的大人,只是把他当成一只恰巧无上的宠物而已。
  无聊时当做心肝逗着玩,到了真正要舍弃的时候其实一点不舍都没有。
  
  天亮了。
  “勇利!”
  有人在叫他,是雪女的声音。
  她和蝴蝶姐姐从不远处闪现过来,看到他满身是血泫然欲泣地跪在地上的时候差点都着急得哭出来。雪女姐姐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掀开衣袖看他的伤势,黑色的眼睛里泪光莹莹,“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。阿妈呢?”
  穿着紫色和服的小姑娘强硬忍住眼泪,轻轻跳起祭祀之舞,为他治愈身上的伤。
  身上的伤瞬间好了一大半,可是,不能看见的有些伤是永远扎根的了。
  小孩子握着小盒子,在雪女姐姐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极为狼狈。
  “我不知道…”黑发的小孩子哽咽着,“差距会这么大、我只是…想…呜”
  只是想…什么?
  只是想争取一下…
  那么,你有力量吗?

  维克托回去之后,被雅科夫关在了一个山洞里,让他好好反省。
  “唉。”他在石床上翻了个身。
  “唉。”他又翻回来了。
  “唉。”他继续翻身,面带惆怅。
  “你干嘛啊混蛋!”被关在山洞里面的还有作为帮凶的尤里,他们之间有用特殊材料弄成的栅栏。在另一头听见维克托一声接一声的叹气简直心烦,想想被关的原因就更加心烦了,“都是你!我也要被关禁闭!”
  “我想念我的小可爱了。”维克托泫然欲泣,“他肯定很伤心吧。”
   “还不是因为你?!”尤里气不打一处来,“要是你不去撩拨他,他也不会被我打!”
  “那你为什么下那么重手?”
  尤里沉默了一下。
  “不让他知道现实,他就会继续有侥幸的心理。”
  “哦。”维克托明白了,尤里肯定又联想到自己的母亲了吧。那个不待见他的亲生母亲,生下他就把他扔去森林,让脆弱的婴儿又饿又冷还得面对肉食野兽的危险,最后快要死的时候才被年老的爷爷找到。
  “别伤心啦尤拉奇卡。”维克托对他眨眨眼,“我们在你身边呢。”
   尤里哼了一声扭开了头,“不用你管我。”
   那么嘴角上翘的弧度要怎么解释呢,尤拉奇卡?
  “那你那个时候为什么走得快啊…我…”尤里迟疑了一会儿,“我看到他快哭了…”
  “啊我的小可爱!”维克托心痛得捂住了心脏,“他要哭了而我不能去安慰他!”
  “…为什么?”
  “我怕我忍不住啊。”蓝色的眼眸浸满了悲伤,不想让任何人见到自己失态的维克托捂住了自己的眼睛,“我活了几千年,却是第一次遇到让我真心对待的人。我——看到他哭,我就再也…”
  我就再也…不想走了。

——TBC——
虐得我好心痛啊_:(´□`」 ∠):_
先抱抱勇利!
(维克托:嗯???????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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